再者,这么一个比叶飞白心思更深的可怕对手,更应该揪出来除掉。
聂夫人也知道此人存在,沉默了。
“那人出手,是为了得到魔玉,同时,他也知道魔玉是坏的,所以,他既对魔玉感兴趣,又不屑于这块坏掉的魔玉,对不对?”
“对。”聂夫人点点头。
“据我们审问糜兴发所知,如今这块魔玉并不能储存功力,只能由一人心甘情愿的通过魔玉传输内力给另外一人,若对方不愿,根本没法强迫他传输内力,效果十分鸡肋,是不是?”
“是。”聂夫人回答。
“我们做一个猜测,若对方有权有势,能用金钱权势引诱胁迫,那么,总有人会愿意把自己苦练的内力拱手相让,是不是?而这功效之所以对他鸡肋,这只能说明他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也许只是孤身一人,这也能解释了,为什么多年来,只要他不出手,叶飞白便无论如何都查不出他来,因为知情者只有他一人,他不说,就没人知道。”
“有理。”
“再想,能从叶飞白手中偷走魔玉,并藏匿在萧家的人,武功必然不低。若他听到,魔玉被修复了,他会不来抢吗?”
“魔玉怎么可能修复?!”聂夫人道。
“怎么不可能?只要有消息传播,说的多了就有人信,当年他便对魔玉垂涎不已,甚至冒险出手,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年龄渐长,他的武功定然在一点点退步,此刻,他对魔玉的垂涎,只怕比十几年前更甚,一点点希望都不肯放过的。”聂若道。
“权利财帛动人心,那是对一般人而言,对叶飞白和那人来说,可能获得的力量,才会让他们疯狂的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