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仁,”陆司怀出声,“叫周王来带她们走。”
竟然根本没搭理太川的话茬。
“是。”王羽仁说着就要去,被太川急声喊住。
“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我们自己走,哼!”太川外强中干地撂下话转身而去。
宁川欠身行礼,为妹妹的鲁莽举动告罪。
“郡主言重,”太川一走,陆司怀也不提赶人的事,而是道,“关于失窃案,有几句话想问郡主。”
“大人请讲。”
两人一问一答,据宁川所言,那日宫中内侍监的太监将聘礼从宫门口一路抬进的周王府,路上没有任何异常。可到了王府,吃过一顿饭的功夫,朱常侍还没踏出府门,周王便发现聘礼盒中空空如也,先皇后的首饰不翼而飞。
“当日父亲便将家中肃清一遍,却未发现聘簪下落,但朱常侍言辞振振地说出宫前一一核对过礼单,不可能出问题……”
“之后府中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盘查过三四遍,没有发现可疑人等,”宁川叹笑一声,“或许簪子根本不是丢在王府,查也无用。”
不管簪子是不是在宫中或路上出了差错,为了天家颜面,这个苦果只能是由周王府吞下,所以周王对外一直声称是在府中遭遇窃贼,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还不好说。
问完话,王羽仁将宁川郡主送离,继续去查问其他人。
邱静岁低头专心致志地研究手中的竹笛,再次尝试将它吹响。
“呼——”
挫败地垂下手,邱静岁看着陆司怀的表情,羞恼地问:“大人那是什么表情?我这是第一次摸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