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静岁怀着一脑袋的疑窦迈进家门,还没走上三步就被撞了个趔趄。
“哎哟,谁啊,杵在着当门神呢?”她揉着脑门抱怨,却在看见对方长相的瞬间收声,挤出一个笑容,“爹,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
“你,”邱元思的语气沉得可怕,“跟我过来。”
“是。”
被带到邱元思的书房,邱静岁发现刘夫人也在一旁坐着,眼眶红红的似是哭过。
“娘,您怎么了?”邱静岁心虚地问。
“哎,”刘夫人拿出手帕擦着眼角,“我可怜的女儿啊。”
可怜?邱静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看向邱元思,他闭着眼,似乎不愿面对她。
“就这么被你父亲卖给了陆家,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以后该怎么嫁人啊!”刘夫人哭道。
“如果你不是自愿,为父也不会出此下策,你本可以拒绝,但却没有,说到底这也是你所求。”邱元思道。
“爹娘,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你以为你爹为什么同意你去刑部那种全是男子煞气又重的官衙做事?”刘夫人抽泣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