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后到,那人比你要的早。”陆司怀继续淡定地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邱静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要怎么做大人才能原谅我?”
“邱小姐何错之有,答应你的事本官不会食言的。”
听听,都本官了,邱静岁暗中咬牙,他怎么可以如此一本正经地扯谎,不会食言是不假,但是没有期限的允诺不就等同于空头支票嘛!
就在邱静岁跟陆司怀为了一个颅骨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七八天。
虽然她嘴上不说,但心里不是不担心的。拖延了这么久,等他们赶到蒙山的时候肯定会比预计晚不少时间,地方官当时不敢说什么,之后很难说会不会背后捅一刀,将陆司怀的言行夸大上书到皇帝那里。
不过看陆司怀那么沉得住气,邱静岁又觉得自己一个官场小白还是不要班门弄斧的好,陆司怀这么安排应该有他的理由。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索要颅骨未果后,铩羽而归的邱静岁垂头丧气地往屋里走,就在这几步路上,她耳尖地听见大门口传来几句熟悉的声音,接着便看到多日不见的王羽仁和雪薇出现在了门口。
他俩的模样实在称不上好,头发一络络的,衣服皱在一起,像是……像是落过水似的。
“雪薇,王大人,你们怎么了?”邱静岁忙迎上去问。
听到声响的陆司怀从正屋走了出来。
王羽仁上前回禀道:“大人,官船过六索桥的时候,桥突然塌了,官船被拦腰砸断。属下同雪薇乘坐的小船和其他后船被迫停靠码头,还要接受当地官差的搜查,属下觉得事情不对,就和雪薇跳船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