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陆司怀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惊讶:“你不记得他?”
其实邱静岁在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已经想起来了, 江锡就是之前母亲想给自己定的说亲对象,但是既然陆司怀这么问, 邱静岁本能地换了一种虚假的回答:“名字有点耳熟, 但是跟人对不上。”
陆司怀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江锡,邱静岁这才知道他已经考中了进士并入朝为官, 做的还是御史这种得罪人的言官。
“我明白你的想法, ”陆司怀心情很好地说,“我帮你。”
“谢谢。”邱静岁迟疑几秒,慢慢握住了陆司怀放在桌边的左手,脸上不自觉浮现出红霞。
陆司怀反手将邱静岁的手牢牢地握在掌心, 修长的手指轻巧地翻开她的手心,用大拇指摩挲着,却说道:“手这样冷?”
邱静岁几乎不能把视线从陆司怀的手指上移开,只是还记得要回答他的话:“我自来体寒, 夏天还好, 冬天就会如此。”
与她相反,不知道是体质还是练武的原因, 陆司怀的手心异常火热, 这股炽烈的气息就像要从两人交握的手间传递到邱静岁身上直至脸上。
“以后冬日里可以搬去暖阁住。”陆司怀慢腾腾地将她一只手捂热乎,又放下, 示意她把另一只手伸过来。
“啊, 算了, 反正待会就又凉了。”邱静岁不好意思了,她推拒道。
但陆司怀很坚持地张着手心, 邱静岁只好妥协。又听他十分认真,似乎很把这当一件事的模样说道:“晚些叫王大夫去你府上看看。”
“其实,应该和我落过水有关,体质哪里那么好调,反正也没什么影响,别麻烦王大夫了。”王大夫是住在卫国公府上的一位大夫,邱静岁从王羽仁和段老先生嘴里听说过,医术非常高超。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邱静岁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将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