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是盛夏,但是夜间凉风习习,同样也吹的人心里凉凉的。

沈一白看了眼媳妇,他穿着薄薄的一层纱衣,由于光线暗淡,他也没看清媳妇的整个身体,只好随便把媳妇身边的薄被子给人盖上。

“你在干嘛?”突然一声软糯香甜的声音传来,声音虽小但是却让人不寒而栗,让人突然浑身一怔。

“我帮我媳妇盖被子。”沈一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老实巴交的回道。

“我自己来帮娘亲盖被子,你去外面看看,外面有个奇怪的大叔脚掐着尿罐里出不来了。”

小颖儿软乎乎的说道。

看着沈一白全身就为了一块白布,赤裸上身在他家主子房子乱晃,让他不得不乱想。

“你叫她什么?”沈一白抓住重点问道。

“娘亲啊,娘说了来到爹爹家,要把娘亲的妻子当做自己的娘亲照顾。”

小颖儿解释道。

娘亲,天了噜,感觉有一个软软的女儿也不错,再说了一个小孩子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吧。

“小颖儿,你娘她娘亲,叫我什么?”

沈一白蹲下身子,摸摸她的小脑袋道。

“爹爹。”小婴儿笑吟吟的说道,而心底却是老子是你爹,日后绝对让你加倍还回来。

“爹爹,你快去外面看看吧。”小颖儿忍着怒气,推着沈一白出去看情况。

“大牛,我是你刘叔啊,你快帮帮忙。”在院子里跪地的男子看见沈一白出来,哭求道。

“你是刘婶的丈夫,刘大柱。”沈一白摸索沈大牛的记忆,知道面前这个就是几天前老在自己家院子晃刘婶的丈夫,刘大柱。

此人是喜来酒楼的账房先生,而喜来酒楼就是半月前把周大郎他们赶出门的酒楼。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