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稳定后,沈一白便不再插手了。

全权交给柳青月去干,柳青月呢,在煤块生意稳定后,也是时常不见人影,早出晚归的。

有时浑身是血的回来,一脸疲惫的窝在沈一白怀里求安慰。

沈一白看着柳青月忙进忙出,多多少少猜出柳青月已经在进行自己的夺权之战。

看着柳青月每天疲劳的回家,沈一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每天也就是好吃好吃的伺候着,静静地守着他就好了。

十月中旬。

王雨媛来信,要购置一批蜂窝煤,随便来看看他。

信中还说明,她嫁给当地县令当继室。

带着她十二岁的继子一起过来。

“青月,海南地区的县令是谁,品行可好不。”

沈一白看完信笺,低头看向靠着他大腿闭眼的柳青月。

“海南县令,出了名的烂好人,就是因为帮人一直被贬,就不没有升个官,不过他管辖的地区虽穷,但是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柳青月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憨憨的,胖胖的龙福州的形象。

当年的龙福州原本是可以留在京城的,就是把一个同窗求情触动皇权,被贬到流放之地当县令。

最近因为王雨媛的在海南搞美食,直接让皇帝对这个县令刮目相看。

“那,他和他前妻是怎么回事。”

问清为人后,就是他的感情史了,有的人表面是好官,但是不妨碍他是个渣男。

“他前妻吗?”

柳青月发了个身继续道,“他前妻,据说是家里的童养媳,大了好几十岁来着,但是他前妻在剩下龙福州的大儿子龙伟庭便消香玉陨了。”

“他们感情好吗?”

沈一白眨这天真的大眼睛问道。

“你没事问这样作甚。”

柳青月睁开眼睛,凝视沈一白。

“雨媛妹子不是嫁给他做继室了吗?我就是想问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