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屠子一边说一边分肉,动作那叫一个麻利顺溜,不过三五句话间,半边猪肉就已经规整出来了。
“这套功夫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总之就那么些肉,有刀就能切开,只是说动作快慢,能否不坏肉把肉切的整齐漂亮而已。”
若是好好的鲜肉因屠子刀工不好给捅坏了,那挂着卖相不好看,自就影响了销路和价格。
为此事情才会有门道一说。
“今儿也不指着你们会些什么,总之先跟着看,手笨可以慢慢练,但眼睛聪慧些总要先给看会啰,手才能跟上。”
方禾早被乔屠子一水儿的刀工哄得团团转,心头敬佩不已。
“师傅您这一手功夫没有个十年八年的如何练得出来,实在是漂亮。”
“别同我拍马屁,我不吃这套。”
乔屠子在分好的鲜肉上扎了个孔:“这些都给挂钩子上。”
霍戍未置一词,把猪肉和羊肉分挂在两处案板的钩子上。
几人忙活了得有一炷香的时间,肉铺才正式开门。
乔屠子在门口扯着嗓子便吆喝了起来:“鲜肉,新鲜的猪肉羊肉咧!”
中气十足,比早食摊子的声音还洪亮得多。
方禾也跟着在街上叫卖,请人进去看选鲜肉。
倒是霍戍杵在铺子的案板前,事情是都能做的,叫卖是不可能叫卖的。
乔家铺子开的时间不短了,附近的人都晓得这里有间肉铺,平素都会来转转,前几日闭门歇业了几天,这朝见着重新开了门,一经吆喝便三五结伴的前来铺子里选肉。
“两个小伙子眼生的很,乔师傅雇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