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我不怕伯父斥责,是我让他失望了,他斥责也是应当,只是我见你不得,心急如焚,日日都睡不安枕。如此下去别说是科考了,只怕是再难捱下去。”
桃榆静静的看着尤凌霄装腔作势,他无疑是很会装可怜的。
早些年在村里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艰难,以至于自责认错的软话简直信手拈来,又是一副好皮相,简直不能再好迷惑人心。
只是他看到了他左右逢源的模样,如此只不过叫他更为反感罢了。
桃榆道:“我爹历来好脸面,有人朝秦暮楚,他怎会不生气。”
尤凌霄见此道:“我知是我过程,可现在外头传得这样难听,伯父若是依旧如此决心,岂不是害了你!”
桃榆装聋作哑:“传了什么?”
尤凌霄见桃榆尚且不知情的模样,一时间又不好开口起来,他为难片刻,想到迟早会晓得,便道:“你先答应我别急。”
桃榆默不作声。
“不知是何长舌妇,竟胡乱传言说我与你曾有过逾之举,现在村里说的是沸沸扬扬。我一个男子也便罢了,可你一个小哥儿,如何能这般说你,这些妇道人家,实在粗鄙!”
“怎会有这样的流言!莫不是有人刻意为之?”桃榆仔细观察着尤凌霄的神色,问道:“可知道是谁说的?”
“我怎会知!”
尤凌霄顿觉语气过高:“我便是不知是谁在说这些话,若能知晓,必然不会叫这些长舌之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