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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户们笑着说道。

桃榆搓了搓手:“我哪里有那本事,如我爹所言,终日好吃懒做的,哪里撑得住个医堂子。此番出来磨砺,全当习习心性。”

“纪夫郎这便是谦虚了,连疫病你都有法子医治,怎还说自己没有本事。若是如此医术还不愿开堂,那岂非是暴殄天物。”

诸人说赞着桃榆的医术,又不禁感慨了起来。

“霍哥可真是好福气,像是纪夫郎这般十里八乡都没人比得过的貌美小哥儿,又还有如此医术,竟也叫他骗到手了。”

“我这趟回去要是能有点余钱,也叫我娘找媒人给我说过小哥儿去。”

“癞蛤蟆光想吃天鹅肉。”

霍戍去给牲口喂了点草回来,便见着众人围着桃榆说笑的很在兴头上。

他抱手立在一头,眼底起了笑。

下午到晚间,田富等人的状况是可见的好转,一行人都放宽了心。

按照这势头,若是明日没再发烧的话,稍微晚一些,应当是就能继续出发。

吃了夜饭以后,桃榆被霍戍早早的拎回了帐篷里。

午食后人也就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前前后后加起来也还不到平素睡足的时间。

桃榆躺在帐子上,同霍戍道:“我觉着这趟没白出来,虽事情层出不穷,可是因为遇到的事情多了,我反倒是精力变得比以前好了起来。”

“你看我昨儿一宿没睡到了这时候也不觉得困倦,白日除却刚醒的时候有些乏力,现在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