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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那为首的男子说了什么寨,倒好似还真是。

“他、他们竟然也不掩藏着些,就那么嚷嚷自己的寨子,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是悍匪一样。”

霍戍道:“我们又不是官府的人,没什么好掩藏的。即便是官府的人,碰见这么一支队伍,也不敢叫嚣。”

桃榆抿了抿嘴:“那你方才还……”

他敛着眉眼:“怪我险些拖累大家,好在是那个大胡子还算明辨是非,没太作难。”

霍戍拍了拍桃榆的脑袋:“什么事情姑且都有忍耐一说,这事不能。即便忍辱负重也当有个底线,不要多想。”

“睡吧,我们明日启程。”

桃榆点了点头,缩到了霍戍的怀里。

他光只听说过匪徒,还从未见过,今朝得此一观,怪不得老百姓听见匪徒便心惊。

这么的一群人提着刀冲来谁能不怕的。

他得赶紧睡醒了明儿一早就走,跟这样一群人一起,只怕谁都不太安稳。

桃榆紧紧贴着霍戍,心里乱七八糟的,心率有些快,迟迟有点平复不下来,总觉得好似忘记了什么事。

他睡的有点迷糊间,乍然坐起身来,他不是要给附近的村子写药方的么!

桃榆转过头看着躺着的霍戍,正想问还要不要今晚写,外头的马蹄声跑的急促。

“赶紧去找!不肯来便提着刀去架过来!偌大的地儿,不可能连一个大夫都寻不到!”

外头的声音嚷嚷的有些大,整个营地里都是那道粗犷暴躁的声音。

桃榆叠起眉头:“我方才听那边的人说他们有个夫郎不行了,不知是不是也染上了热痒病。”

先时全身心都在自己人身上,他都没去想旁的事情。

这朝才回缓了过来霍戍和那个大胡子停下撕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