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在夜色之中时间渐长,眼睛便也就慢慢适应了黑暗。
隐隐之间,能见着水桶边的酮体曲线。
他手里捏着衣料,呼吸波折,微微眯起眼睛,滋生了些夫妻之间该有的想法。
桃榆一瓢接着一瓢的水从身上冲过,都不敢细搓。
总觉着此时不单是有成千上百只蚊子在盯着他,还有旁的目光一并再盯着一般。
他赶着把两桶水把身子冲了,连忙招手:“衣服,衣服。”
霍戍抖开擦澡襟,直接上前将人自肩处裹住。
桃榆吐了口气,靠着霍戍人都暖和了一些,他扯着一角澡襟把腿上的水擦了擦,正想让霍戍把衣服给他,不想忽而双脚悬空被抱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抱住霍戍的脖子,身子紧贴着霍戍的身体,倒吸了口冷气。
想着自己还是光溜溜的,不禁脸红:“干嘛呀?”
霍戍将人并着的腿转固在他的腰上。
声音一反常态的有点喑哑:“我们一会儿这样,可以么。”
桃榆惊了一刹。
身后独只一块算不得宽的澡襟把他给裹着,身前是何模样两人都知道。
虽与霍戍严密贴着,看不到什么,可如此行径也足以叫他羞耻不已。
桃榆心中咕咕直跳,这样是哪样自是不必说,不仅蚊子想叮他,看来有些人也一样。
“不、不要!”
桃榆直言拒绝。
他又不是不知霍戍一回得要多少时间才行,那还不得把蚊子都给喂撑么。
“蚊子好多,又没有药,起了包几天都消不下去。”
霍戍胸口起伏,他早便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虽然私心上他属实很想这么试试,理智却也不允许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