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文低头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在他耳边放低了声音问:“难受吗?”
沈林没有回答,动了动身体,脸躲在他怀里,手还扯着男人的衣袖。
顾从文抬手探了探沈林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男人这么问是有原因的,顾从文与沈林好上那会,沈林刚上大二,十九岁年纪,横冲直撞,最是张扬。
开始两人都磨合不来,沈林怕疼,在床上的时候一直哭,偏他技术不好,连带着顾从文都有些吃不消。
还记得第一次结束,一片狼藉,沈林当晚就发起了烧。
后来还是顾从文耐着性子慢慢教他,于是虽说沈林是在上的,但真正主导的却是顾从文占多数。
过了一会,沈林睡意减淡,埋了埋脑袋又嫌弃男人体热,自个歪着身子睡到床上,顾从文给他拉过被子遮住身上的种种痕迹。
男人没有离开床,支着身体给下属回消息。
沈林的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丛简洁低奢的装饰到身边肚子胖胖的金主,沈林手一探,准确无误搭在金主肚皮上,轻轻拍了拍惹来正在办公男人的回视。
“手机不见了。”沈林温吞的说。
顾从文最爱沈林的刚睡醒的模样,迷迷瞪瞪的,像一只很容易顺毛的贵族猫,爱黏人,性子坦诚。
男人给他找了找,手机就在枕头下压着,“给。”
沈林得到手机就不烦男人了,打开手机适应了会光线,翻看通讯录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