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谁让她先动手给了云团团收本钱利息的机会呢。
顶多两年半,挺挺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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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宿舍,看到云团团抱了个包裹进来,不由都好奇的看了几眼。老大姐叶玉屏正在自己的上铺对着毛衣针法大全织毛衣,向下扫了一眼,随即便笑道:“取包裹去了。”
通常这句话会得到两个结果,一个就是「嗯,对,是」这样并不太热络的答案。一个则是顺着这话说了一回这个包裹是谁寄来的等等家常话。
云团团刚得了个对象,正愁没地方显摆呢。听到叶玉屏这话,当即就眉开眼笑的说道:“对,我对象给我寄来的。”
一听到「对象」这个词,包括叶玉屏在内的几个舍友都停下手中动作一副颇为意外模样的看向云团团。
“你啥时候有对象的?”
“新处的吧?”
“你对象干嘛的?”
“应该不是在省城吧?”
旁人提起这个可能还有些小羞涩,云团团却是带着满满的炫耀跟大家伙普及了一回贺之亦有多好。
“就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看到了一束光。捡起来一看,诶,这不就是我对象吗?哈哈——”
看着云团团哈哈大笑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