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女人的询问,两孩子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而被那俩孩子骑在身下的人则立刻挣扎着呜呜呜出声,其他大人对此似乎习以为常,熟视无睹,大鹿娘感觉到不对劲,连忙扒开缠在那孩子脸上的细布条,发现那竟是自己儿子大鹿!

“大鹿!”看到自己的儿子脸上遍布青紫,头上甚至还磕破出血,血都渗出染红了那白色布条,而这些人竟然还让自己儿子给他们当马骑,大鹿娘一股怒气“噌”地上了头,直接抬手给了那两个坐在自己儿子身上的孩子几个大巴掌,直接把那两个孩子扇倒在地!

那俩孩子的爹娘看见那缠着白布条的人竟然是大鹿,先是一愣,再看到大鹿娘竟然扇自己儿子巴掌,也怒了,拳头和巴掌瞬间落到了大鹿娘脸上!

“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打我儿子!你找死!”

“这些小杂种竟然欺负我儿子!我不该教训吗!”

“你儿子才是杂种!你全家都是杂种!我儿子轮得到你来教训吗!”

“好啊,你们儿子一起欺负我儿子,现在你们还一起欺负我!我跟你们拼了!”大鹿娘挥拳踢脚,还狠狠地给了上来劝架的人几拳,又泄愤似的推了其他几个孩子。

这下子,无论是来劝架的,还是其他孩子的父母都不乐意了,一群人打骂起来,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而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屋顶上,一个身量瘦小的孩子坐在上面,一边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边看着下方发生的闹剧,眼神冰冷。

“明天,偃术,比试……”他低声沉吟了一会儿,忍不住低笑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这一睁眼,竟是回到了二十年前,回到了这个四处流浪,食不果腹,饥餐露宿的时候。

严靳昶在屋顶上躺了下来,看着挂在苍穹之上的烈日,感受着身体的温度因为烈日的照耀而逐渐上升,感受着身上受伤处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感,越发确信了自己是真的回到了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