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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这些孩子来这里次数多了,胆子也大了,就互相怂恿着,推开门进来了。

当时严靳昶因为茅草屋漏雨,夜里挨雨淋,着凉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

那些孩子们进来“冒险”,而他则因为身体不适,没能第一时间逃跑,就被那些孩子们抓住,被迫玩那些对他来说毫无公平可言的“游戏”。

严靳昶到现在还记得,那时的他因为生病,整个人虚软无力,跑不了,逃不掉,耳边只回荡着一阵阵清脆的笑声和拍手声,像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那些孩子们玩得尽兴,就忘了按时回家,他们的爹娘找寻过来,发现他们竟然到这地方来玩,气得七窍升烟,提着鞭条就过来抽。

他们说也不敢说是谁最先提议过来这地方玩的,就一股脑推到严靳昶身上。

没过多久,村子里的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都说是严靳昶引孩子们来这“不干净”的地方。

自那之后,严靳昶就很少来这里了,而是选择在那些树上待着,除非是夜里刮风下雨,严靳昶才会来这茅草屋勉强躲一躲,雨停之后就立刻离开。

严靳昶不来了,但是那些孩子们还是会经常偷偷摸摸地过来玩儿,并把在这里玩当成了他们共同的秘密,谁也不能说出去。

眼下,这些孩子正在那里砸石子,比着谁先能把茅草屋上那摇摇欲坠的窗框砸落。

严靳昶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身,看向那浮现出来的光幕上显示的地图,就见那绿色的菱形标记距离他这个已经停在原地不动的红点越来越近。

没过多久,严靳昶就看到一个穿着褐色布衣的人,从远处小跑过来。

不过,和之前不太一样的是,这人看起来似乎很憔悴,胡茬长了不少,脸上和身上都有些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