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那几家墙头草暂不提,这十日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
首先是慕氏府邸被众修围攻,府邸被夷为平地,慕家上下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唾之。
其次是百偃阁新任阁主荀枢扬带一众偃师,夺得了解药药方,并在试过药方有效,解了那些发狂的偃师们身上的毒之后,向众人公开了药方上的内容。
一时间,那药方上的草药,就成了北垣城里的抢手货。
好在那药方上的几味草药里,并没有极其稀罕之物,都是一些灵植师们种得出来,也拿得出手的。
所以,没过几日,那些吃过玉鲛果,喝过甘洵酒,用过明净之水的修士们,就都买到了解药。
听及此处,严靳昶越发深刻的意识到,上辈子那些因为毒发而身亡,却被当做感染了疫疾,被生者狠心烧尸封尸的人,是命丧于一场弥天大谎当中。
而萧明然手持着解药的药方,却故作无辜之人,在布下的大局中搅风弄雨,把无数血肉当成了指尖旗子,当成了脚下的炮灰,肆意摆布,随意践踏。
店小二观察着严靳昶和安韶的表情,又道:“二位若是也购买过慕家售卖的东西,最好也去买一些解药,以防不测。”
严靳昶:“我们是不久前才来的北垣城,虽然听说有这些东西,却一直没能买到,没想到正好躲过了一截。”
店小二:“如此甚好,那慕尚渭实在可恶,害了那么多的人,慕家上下的许多人都被抓住了,但还是有不少人趁乱逃跑,其中还有慕尚渭的嫡子,慕家的少爷,到现在还没有人抓住他,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严靳昶:“百偃阁那边可还有什么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