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呈飞就被盯上了。
严靳昶:“我们虽然不知道这菱丹玉简该配合什么阵法来使用,但那些想要得到这菱丹玉简的人,肯定知道。”
安韶合掌:“所以,我们只需要收好这些菱丹玉简,总有一日,真相会自己送上门,假若这真是什么邪物,我就将它们毁了!”
严靳昶:“没错,不过照现在看来,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邪物,不然你这石琴又算什么呢?”
安韶:“也是,石琴可是一位仙君留下来的宝贝,这菱丹玉简里的琴谱既然能配合石琴一起使用,算起来就像是秘籍兵法之类的东西,文字摆在那里,主要还是看用的人拿它来做什么。”
严靳昶见安韶一边说话一边揉着手指,干脆将安韶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帮他揉捏。
安韶刚解决了心头大事,正是愉悦之时,被严靳昶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捏着,就有些心猿意马,渐渐得寸进尺起来。
“哎呦,我的脖子也酸,你给我揉一揉。”
“嘶!我的肩膀也疼,你给我捏一捏!”
“啧!我的腰好痛,你给我按一按吧!”
安韶趴在严靳昶腿上,抬眼瞧着严靳昶,“抚琴总得端正坐姿,摆正手势,几日下来,可真是累死我了,若是能躺着抚琴就好了。”
严靳昶:“你若是不怕琴砸到了你脸上,不妨一试。”
安韶:“我才不试,那个姿势想想就不雅。”
严靳昶垂眸看着眼前这个横趴在自己腿上的人,心道:你还需要在乎姿势雅不雅观?
见安韶还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大呼这里疼哪里痛,似乎要严靳昶将他全身都按一遍。
严靳昶眼神微暗,手挪到他腰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