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人似乎早已达成了某种协议,现在只听那宸契宫的修士与他们交谈。
这四个大能不动,只敢在远处眺望的其他修士们,也不可能冲上来催促他们几个赶紧打起来,只能继续观望。
严靳昶和安韶对视了一眼,暗暗猜测他们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那宸契宫的修士念叨了一番多年前的那场疫灾,才道:“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听说哪个地方有别的人感染血尸疫,我原本以为,这是因为有人已经将你斩杀了,亦或是你自己受不住病痛的折磨,自行了断了,没有让那可怕的疫病传出去。”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还活着。”他盯着安韶,似在看着一件令他感到愉悦的事。
“你竟然还活着!”他语气有些兴奋的重复道。
安韶忍无可忍:“我现在还活着,不就意味着我并未染上血尸疫?这分明就是你们自己认错了,还偏不承认!”
“认错?”那修士笑着摇头,“你以为我活了多少年?当年之事,我至今仍记忆犹新。”
安韶:“……”
那修士:“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安韶:“没兴趣!你们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