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靳昶将那张纸条烧成了灰烬。
安韶此时正在练琴,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一簇带着火的灰,自严靳昶的指尖消散。
安韶:“何必搭理他呢?若是换做我,那些纸条我连看都不想看,直接扔火里烧。”
严靳昶:“若是直接扔进火里,又怎能看到他一日比一日急迫呢?”
安韶笑了一声:“你倒是好兴致。”
顿了顿,安韶又故作叹息,“也是,但凡是遇上了关于他的事,你从来都是兴致大好,光听一个名字,都能来劲。”
严靳昶:“……”
严靳昶戳了戳安韶的手,安韶便将那手一甩,语气夸张道:“碰我作甚?你找他去!我这一天天的叫你在这休养,倒是碍着你们见面了。”
严靳昶失笑:“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想看到他死。”
安韶摆手:“那你去吧,见字如面,哪里抵得上见面。”
严靳昶:“我确实打算去一趟。”
安韶:“……不行!”
严靳昶:“我怀疑,这几日给我写这些纸条的,已经不是那个萧明然了?”
安韶一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