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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韶:“我没有拿藏花冢里的冥器,我甚至都没看到它们,都这么多年没回来了,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现在把冥器藏在藏花冢里的什么地方!”

严靳昶:“……放置冥器的地方,经常换么?”

安韶:“有时候会换,放置有外族之妖潜入偷盗。”

严靳昶:“安韵合甚至都没派花卫进去查看,就咬定你一定盗走了冥器,有点奇怪。”

安韶:“他不信任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习惯就好。”

严靳昶:“不,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这就好比生死簿上的死活人数出现了极大偏差,仔细翻找就能查出一些阴私之事时,掌簿者最期待的,就是有一个莽夫横空出世,把生死簿撕了画了,这样他就能把脏水全都甩到那莽夫身上了。”

安韶:“……你这比喻不像编的。”

严靳昶:“所以你猜藏花冢里的冥器到底是被藏在了隐秘之地,还是真的没了,而安韵合知道它们没了?”

安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是那个莽夫。”

严靳昶:“……当我没说。”

安韶:“你说的很有可能,我没有在原先放置冥器的地方看到冥器,或许藏花冢里的冥器真的被转移到别处了,而且安韵合自己知道这件事。”

严靳昶:“安韵合住在何处?”

安韶看向下方,“这不是巧了么?你已经到了。”

严靳昶顺着安韶的视线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全族最高之地。

七钰剑的速度慢了下来,嗣师朝他们劈出的风刃最先追上,被安韶用盘结成网的根藤挡去一部分,又被安韶用巨扇扇回去。

严靳昶的目光落在安韵合的住处,又抬起头,看向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