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不偏不倚,全拨在了岚冬身上。
施法因而被打断,台面上的纸牌瞬间全无生气,一动也不会动了。
大家都惊叫起来。
岚冬身披的薄纱外衣湿透,并且染上了葡萄酒的浅红,他下意识从单人沙发上起来,才意识到整个人眩晕得厉害,几乎站立不稳。
真奇怪,难道是生病了吗。
“嘟比嘟?”亚当的声音从侧旁传来,如同隔着一层纱,“你还好吗?”
岚冬不想要他扶,一只手揪起胸口的衣料——湿搭搭的,贴着身体非常不舒服。
但他不觉得冷,而是觉得闷热,背脊和脖颈都隐隐出汗。
“赶紧换身衣服吧,当心着凉。”亚当的其中一个朋友说。
亨利作为“屋子主人”,连忙出来引路,告诉他们二楼的哪间房的柜子里有可以换的衣服。
岚冬这会儿晕头转向,莫名其妙被领着上楼去了。
一边走,他便一边说:“我们不去医院好不好?我大概是需要回家了”
门推开,入眼就见一张大床。
那张床上铺着层层叠叠的被褥,看上去十分柔软舒适。
亚当忙着找替换的衣服,他的两个朋友也跟了进来,并非常顺手地将房门落了锁。
“你们搞什么鬼?”亚当皱眉。
“拜托,亚当,请别再装傻了。”他的朋友拍拍他的脸,“那可是后劲相当大的酒,你自己也知道的,不还是放任他喝了这么多吗。”
亚当愣怔,他承认,他确实动了坏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