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又”。因为今天已经是沈素第四次吐血了。
虽然太医的说法是沈素劳累过度,但沈素清楚的知道,这就是电量里那个十天的意思。
沈素很郁闷,穿书之后发现自己是女扮男装的太孙,她本来怎么都是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想着如何逆袭,谁知要先担心的,却是自己十天内就会凉凉掉的情况。
看着镜子里病态阴柔的脸,沈素闭了闭眼,抬手熟练地擦掉了嘴角的血迹,拦住小太监道:“不用叫太医了,我……本宫这吐着吐着,也习惯了。”
从起床开始她就见了三次太医,每次太医折返都是对着她的脑壳来上一针。再让太医这么重复下去,她就想要把银针留在头顶上了。别的不说,就这银针长度,止完血说不定还能当避雷针使。
拿起茶杯把嘴里的腥味冲了冲,沈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昭月立刻冲到她身边搀扶。
对她的状态,昭月非常忧心忡忡:“殿下,您真的没事吗?要不奴才去禀报太子妃,让太子妃去请更好的御医……”
太子妃正是沈素这具身体的娘。在原书里,景德帝唯一的太子早年间重病离世,各地藩王闻风进京,而她原身的母亲太子妃,便是在此时九死一生生下了原身,保住了景德帝的帝位,也保住了她们娘俩。
自然原身也很争气,纵然品行不端,身子骨差,但他也是很优秀的在母亲的骄纵下……长成了一位好男风的变态暴君。
想起这事,沈素摇了摇头:“晚点也是要见到的。先说回你早上来通报的,皇祖父召我,是为了什么事来着了?”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昭月就进来说景德帝找她,好像就为了她闯下的什么祸,但那会儿她陷入穿越、女扮男装还有性命无多的震惊里,一时半会儿没听清楚。
昭月微顿,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为殿下上次……非礼越首辅一事。”
越首辅……
沈素拧拧眉,忽然瞪大了眼睛:“等等,你说的,是越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