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仰慕于他,一时失误,因而重病。
凝视着沈素苍白的脸和她嘴角的血迹,越祈安双瞳静深如水。
许久,他闭了闭眼,捏紧了沈素的手腕,夺过了那把匕首。
“殿下实在是胡闹,”晦昧地看着沈素,越祈安道,“殿下是天家子孙,臣只是臣,便是殿下有错,也不至于……如此。”
“陛下,”越祈安揖礼,“今日,便当微臣,从未来过吧。”
话落,越祈安把匕首扔到了一旁,很快被景德帝身边的公公捡走。
景德帝这会心蹦得脸都红了,见着刀子被拿走,越祈安主动撤诉,他便也顾不上说什么,连连点头道:“好,好,越卿有度,是朕之幸。不过太孙之错,其错难免,还是当罚,即日起,罚太孙禁足十日,抄经思过。”
罚谁十天?
沈素表情空白了几秒,猛地站了起来:“哈?!”
她现在的电量最多就十天多一点点,罚她十天,那她怕不是禁足结束走出太孙府当日就会暴毙街头!
正想抗议,一道探询的目光落到了身上。
那是种对陌生事物的观望眼神,前面她和越祈安说话的时候,便已经注意到了他对她转性的疑惑。
可现在,疑惑里却染上了丝丝的犀利。
自从发现能靠越祈安充电续命后,沈素说什么也不想和越祈安为敌,一感应到视线,她吊在嘴边的感叹号立刻弯腰变成了巨大的问号。
“十天??十天怎么够?越大人愿意谅解孙儿,孙儿却不能谅解自己,皇祖父不如罚得再长一些,越大人的损失,关孙儿一辈子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