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祈安抬起手来整理着长袖,“好用的刀子还是尽早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况且……还是一把缩在刀刃里的刀子,最是能够惑敌。”
“可太孙说她不爱权势,此话听来多少有些……”飞童皱眉道。
连飞童一个侍从都不相信沈素的鬼话,沈素倒是自己将话说的十分圆满。
生怕他不相信。
越祈安闻言唇角微勾,抬头看着傲然独立在宫墙内金光闪闪的宫殿,“可能是吧。”
金銮殿巍峨独立,古往今来,那是多少人想要攀登的高峰。
王座之下,又有多少失败者的鲜血。
一朝成王,睥睨天下。
世人所追逐之物……无一例外。
飞童顺着越祈安的目光看过去,终是没有再问下去。
沈素慢条斯理地理着耳后的碎发,见昭月正在殷勤地帮忙收拾,便朝着他招了招手。
“过来。”
只听见“扑通”一声,昭月已经跪在了地上,双手拉着沈素的袍子,埋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口道:“奴才知错了。”
“错哪了?”沈素盯着他的手道。
“路上不该与五王爷说话,这事应该办的小心谨慎,不能让人拿捏了话柄。”昭月斟酌着回道。
“没了?”沈素皮笑肉不笑。
昭月的头埋得更低了,“还有……奴才带回来的那些人长相可怖,是奴才没有细心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