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已如此，你想将这犯人如何？”

沈素只得收回心神，盯着庆荣看了半晌，突然露出了恶意满满的笑容，“像这种背主之人，世人唾弃，自然是惩罚他再也无法背主才好。”

“皇家的事情一向由盛都督负责，这惩罚该如何，孙儿也不好说。”

本不想插手的盛南秋走出来，对皇上行礼：“此等不忠之人，当割耳破面，断去手脚方可。”

“如此甚好。”沈素拍手道。

庆荣浑身一颤，盛南秋素来残忍，手段比之沈素也不遑多让，可他毫无抵抗的能力。

“五皇叔，你觉得呢？是不是罚得太重了，要不你来？”沈素笑呵呵地看着五王爷提议道。

五王爷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庆荣，笑得十分勉强道：“太孙觉得如何就如何，不必过问本王这个王叔。”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西厂的那套实在是过于泯灭人道，若是由太孙下令的话，若是传出去，恐怕有辱太孙的名声。”

“五皇叔果然对本宫极好，都这个时候了，还是这样关心本宫的名声，不过皇叔应该是了解本宫的，”沈素凑近了五王爷，笑得愈发灿烂，“本宫什么时候在意过外头那些嚼舌根的，他们若是喜欢说，本宫就把他们的舌头全都割了。”

五王爷脸上的笑意全无，一抹苍白浮现在脸上。

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愤，气得脸色发白。

沈素这小儿根本就没有问他意见的意思，而是只想借着问他之时，若是他求情从轻处罚，便借着由头在皇上的面前羞辱他一番。

“皇上，孙儿也是为了皇家的颜面着想，先前那么多人将此事盖在孙儿的头上，闹得孙儿都休息不好，眼下找到了真凶，若不重重处罚，以儆效尤，说不得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沈素说的是言辞凿凿，不容他人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