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只是无奈地朝着她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沈素好一顿祝福张太医,被催促着进殿。
五王爷目送着二人进殿,未敢起身。
勤政殿。
勤政殿不很大,都是些文房四宝,多宝阁上也都是简单的瓷器摆件,但大道至简,就算是最简单的瓷器摆件,也不是外面那些凡品可比的。
殿内安静的可以,西洋时钟的钟摆滴滴答答,皇上上下打量着沈素,那眼神诡异至极,一副吞了活苍蝇的模样,终是有些话还是生生地忍住了没有说出来,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甩起明黄色的衣袖,带来一阵浓郁的龙涎香的味道。
沈素站得还算是端正,余光瞥见了窗外张太医在给越祁安简单包扎,不由得嘴角弯了弯,看样子伤的不重。
“沈素!”皇上用吃人的目光瞪着沈素,“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沈素回神,乖觉道:“孙儿也是担忧越大人伤势,无其他想法。”
“无其他想法?”皇上简直在听笑话,
“大庭广众之下就与越祈安拉拉扯扯,越祈安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沈素自知理亏,低垂着脑袋怕说的过了又惹了龙颜不悦。
皇上瞧着沈素一言不发,愈发不快,接着便发出了冷笑声,“你就那么非越祈安不可吗?你一个好好的男儿,就不能有点正常的喜好?”
沈素低着头玩弄着腰间的坠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