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素向来是属牛皮糖的,既然想着要蹭电,那就得将厚脸皮发挥到极致。

“只要是人,都是会痛的,在本宫的面前,越大人就不必故作坚强了。”沈素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

越祈安微微一愣,眯了眯眼,随后又垂下了眸光,没有再应。

昭月送来了剪子后,沈素又开唠,“刚刚本宫过来的时候,见着了盛南秋,不知他是有何事?”

越祈安不答,目光落在了沈素纤细的手指上,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打量过这人的手。

十指不沾阳春水,白嫩得如同新生的葱白,骨节分明,手掌并不大,单看着,倒不像是男子会长出来的手。

“他这个人一肚子坏水,不会为难你了吧。”

听沈素如此发问,越祈安只得淡淡地出声道:“从殿下被莫名之人陷害起,微臣虽怀疑是五王爷所为,但无半分的头绪,恰好此时盛大人与微臣碰面过一次,便提起了此事。”

“盛大人还真是乐于助人啊。”沈素心里愈发后悔,没事占盛南秋的便宜作甚,天下美男子那么多,非要在老虎身上拔毛。

西厂忠于皇上,知晓的事情诸多,若是关系尚可的话,是有很多消息是可以从盛南秋那处弄到手的,总归是不会损坏皇上的利益便成,盛南秋也不会做那个哑巴。

想到这里,沈素便有些走了神,上药的手也不知轻重起来。

只听到一声倒吸凉气的“嘶”声,沈素瞪大了眼眸,才发觉自己太过用力弄疼了越祁安,急忙道歉:“抱歉抱歉,是本宫不小心。”

明明是走神了,越祈安看得一清二楚,却也没揭破她的谎言。

只当做沈素旧情未消,心中还记挂着盛南秋,便张口道:“还是让飞童来吧。”

“别呀,他一个大男人不知轻重,本宫绝不走神了。”沈素食指和中指并拢做发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