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可是一件大事,重中之重就是要好好选拔人才,现在她那五皇叔对于六部没法子,他现在可是找到了契机,选拔新人培养党羽。

沈素颇为头疼地看着手中的奏章,看都不看又递还给了越祈安。

越祈安疑惑地望着她,没有动。

“越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本宫不学无术,奏章里的内容本宫怎么能看得懂,只能请大人帮本宫仔细读上一遍,再与本宫讲解个清楚了。”沈素仗着脸皮厚,所以‘不学无术’这样的词汇都可以脸部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太孙又没读,怎么知晓看不懂?”越祈安语气里多了一丝不爽。

虽然他不知晓他为何不高兴,但想想沈素这些作为,很可能就是想故意与他拉近距离。

然后一步步闯入到他的生活中,接下来再做些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可以确信的是,沈素并没有传闻中那么离谱。

刚刚那些对于科考的见解看上去也不像是临时想出来的,多半已经早早准备好了。

至于为何连言老夫子告老还乡都不知晓,怕是故意漏出来想要迷惑他的假象。

沈素见越祈安坚持,也只好清了清嗓子,打开了奏章后,眼珠一转,便“一板一眼”读了起来。

“今行州……大水,自王六月初旬以后,连日……倾皿大雨,各处山水……”

一句话磕磕绊绊也读不完,便已经被越祈安毫不留情打断了。

“殿下这么些年的书是哪个太傅教的,实在不该留在任上了。”

沈素挠了挠头,有些为难道:“不太好吧,太傅教本宫那是倾尽才学了,本宫就是不爱学那些,这与他们有什么干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