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过往的事情,他都记在心里,但之前也从未听他主动提起过。
莫非,他真的将她当成是“自己人”了?
“原来如此。”沈素眉眼间有愁绪一扫而过,似是在帮着越祈安在诉告命运不公。
门外不多时,不知是谁人偷瞧出去说了一通,便又有个妇人被人抬着到了越祈安的面前。
“大夫,求求你帮我母亲瞧瞧吧,她这两日一直腹泻还呕吐,吃了家里的药也没有见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少年跪在越祈安的面前一脸哀求道。
越祈安点了点头,只得跟着少年去见他的母亲。
沈素将四处打量了一通后,只觉家徒四壁四个字已经可以概括眼下情境。
看来她这处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存粮了,沈素看向越祈安悄声道:“越大人,时候不早,待会便回去吧。”
越祈安点了点头,便去查看了那少年的母亲,很快便下了诊断道:“应当是食用了苍耳子,才会引发腹泻呕吐的症状。”
顿了顿又道:“药的话,晚些会让人送来。”
“那恩公需要多少银钱?”少年很是为难,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银钱的模样,“家中原先是有个活计的,就是帮忙做做小工,陈大人原先说是要修水渠,我们一家都很高兴,离家不远又有活计,珩州大兴享乐之风,根本就无人在意此事。”
“后来他们还在说会修水渠,但我们也一直没等到,家里做事的银钱也只能维持活下去。”
“不需要银钱,这位公子是济世之人,菩萨心肠。”沈素笑嘻嘻地帮着越祈安回答道,随后便是话锋一转问,“你刚刚的意思是,珩州曾经是要修水渠的?何时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