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拿出其中的十分之一做赌注吧。”越祈安面不改色地望着沈素道。
沈素的脸有些垮了,十分之一,才三十两金子,这厮可真是抠得很。
“不赌就算了。”越祈安将欠条准备收回去。
“慢着!”沈素上来便按住了越祈安的手,“赌就赌。”
三十两金子就三十两金子,总比一毛都捞不着好。
越祁安反手将沈素的手压在手下,滑腻的触感勾起他的好心情:
“三十两金子还是殿下赢了之后才能得到的,若是输了的话,这笔欠款还要再加三十两。”
沈素干笑一声,这厮怕不是整个人都掉进钱眼里去了。
“我赌明日这位陈大人定然会找个理由,比如说水渠想修,或者是随便找了个地头,说是没有钱了,无法修建,让我等向上汇报,再从国库里将银钱拨款出来,让这水渠能够修葺好。”
顿了顿,又朝着越祈安抬眼,“大人觉得呢?”
越祈安难得唇角向上勾了勾,慢条斯理道:
“微臣的想法与殿下微微有些出入,水渠并没有在原地修葺,而是新换了一个位置,并且是真的修葺了小半。”
沈素眨了眨眼,“他真的修水渠了?那为什么少年说没有动工。”
“陈贺是三年前派到珩州城做的县令,在他之前,是有人想要去修水渠的,不过工程半途而废,这也是因为当初的图纸出了问题,如今到了他的手上,正好可以用此来做文章。”越祈安朝着沈素认真地说道。
“你刚刚怎么不说?”沈素感觉受到了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