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越祈安突然想起来,他其实也是这么想过的。
但是他却听不得旁人这般说,因为他想到祸害二字的时候就后悔了。
沈素怎么会是祸害呢?
她明明……笑得那样好看,看着凶凶的可并未真的害死过谁人性命。
“等盛南秋回来的时候,你再来报我。”越祈安轻吸了一口气与飞童吩咐道,末了,又郑重其事地补了一句,“日后好生说话。”
飞童知晓自家主子这是不高兴了,回了句“是”后,心有余悸出了门,看着在廊前依旧抹着眼泪的昭月,唇角有些抽搐,最后还是将安慰的话说了出来。
“刚刚是我出言不逊,太孙殿下是吉人自有天相。”
昭月这才将眼泪抹干净了,朝着飞童艰难地挤出了个笑脸。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夜幕降临之时,盛南秋才带着一队人马回到了县令府,此时府内已是静悄悄一片。
无功而返的他,自然是一身的脾气。
又将睡着了的陈贺拉出来,仔细询问了沈素到底是朝着哪个方向被冲走的,最后却也被回了个一问三不知。
盛南秋的火气刚好没有地方松懈,一股脑给了陈贺一顿刑罚,不过还要留着找人,小惩大诫,没真往死里弄。
“盛大人,在太孙殿下被冲走之后,下官就已经派了人顺着水流而下去寻太孙了,但是您也是知道的,这条河流的支流本来就多……再过五六里,还有更多的支流,这可实在是为难下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