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被气笑了,不过今日她状告五王爷也就准备好了一场硬战,五王爷这颗定时炸弹,今日不除,来日就是除她。
不过她没按越祁安的部署走,越祁安怕是生气了,充电速度都慢了好多。
五王爷轻舒口气,正了正冠道,“去年年底的时候,太孙府进了一笔不小的帐,来向不明,太孙殿下便迫不及待用那些银钱差人做了些好看的饰品,想来各位大人应当是有印象的,后来根据臣调查,是太孙殿下从越州收到的不少银钱,而越州州官赵恒志,与越大人应当是同窗关系吧。”
“后越大人当众与太孙殿下闹不和,这事本王也就没有多言。”五王爷缓缓出声道。
沈素撇了撇嘴,点了点头颇为佩服道:“说的是有几分道理,本宫没记错的话,那赵恒志是皇叔府中妾室的亲哥哥吧?”
“哎,妾室都被皇叔今早就送出城去了,不过不妨事,是能寻到的,对了,”沈素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道,“本宫先前的确是得了些银钱,不过都是他送得孝敬钱,本宫可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之人。”
闻听此言,下面一片啧啧声,沈素摸摸鼻子,看了眼越祁安,定下心来:
“这银钱本宫还没等上用,这次前往珩州赈灾,本宫正好拿了出来,还掏了不少私钱贴补呢,皇叔不关心灾民百姓,整日揪着本宫不放,到底有何用意?”
话都说到了如此境地,比起五王爷欲言又止,沈素的一派坦然,显然是引得了众人的信任。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位太孙殿下的确是无恶不作,但却是个没脑子的,旁人做了坏事,都是拼命躲着,死不承认。
到了太孙殿下的嘴里,那便都是光荣事迹,旁人不好意思提,她却上赶着要去证明,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
而且,依照皇帝对她的宠爱,收点钱很正常,太孙也没给人帮忙,这钱啊算是白孝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