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傻孙儿硬是为情所困瞧不出来。
唉,还得敲打敲打。
皇上已经做好驳斥的准备,却未曾想沈素轻飘飘地开了口。
“与越大人结党营私之人并非是五皇叔,而是孙儿。”
话音落下,一时之间四方都沉默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又是一阵熙熙攘攘的议论声。
沈素听得个清清楚楚,这些个大臣也没想避开她议论的样子。
“太孙殿下莫不是失了心疯?”话说出口,连忙捂住了嘴,“应该是糊涂了。”
此话惹得几个臣子连连应声,“太孙殿下定是糊涂了。”
站在另一旁的越祈安微微一愣,随后眼神逐渐变软了起来,连带着看沈素的那抹视线,都多了几分柔和。
当初有多反感与沈素绑在一起,有多不喜被沈素触碰到衣角,如今就有多窃喜,心若浮沉,落与安处。
他终于明白,他可能真的不正常了,可他一点也不厌恶,因为是沈素。
但此时,越祁安却不得不反驳:“皇上明鉴,太孙定是糊涂了,臣其实……”
沈素急忙跳起来打断他自述,对着那些纷杂不已的大臣们一字一句道:“是本宫与越大人穿同一条裤子,愿同进退。”
越祁安瞳仁微缩,想起沈素说的“与子同袍”,难道,沈素对他只是同袍战友之情?
皇上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看向沈素的眸光里也多了几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