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刀伤为何至今不痊愈留着极深的伤疤,五皇叔知道为何吗?”
“……”五王爷绝对不会承认,“胡言乱语,这是本王陪爱妾狩猎被一只野狼咬伤了留下的,你们今日欲置本王与死地,自然随便你们说,但本王不会认。”
说罢跪下,大义凛然:
“父皇,儿臣冤枉。”
“啪啪啪!”沈司鹭虽疲惫但依旧精神很好,放下手就流下泪来,
“因为那把刀就是太子父王当初最爱的沅杌弯刀,是当年母亲四处搜罗找到的极好的玄铁材料,母亲为给父王防身用,叫工匠在铁水里加了水银,割到肉就不易愈合,而且水银毒可以渗入血肉里,经久不散。”
说罢看了眼五王爷,嘲讽,
“五皇叔近年爱脱发也是拜其所赐吧。”
五王爷满脸错愕,眼里闪过懊悔,捂着手臂的手微微颤抖,他竟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
沈素愣了愣,沈司鹭的外室娘亲给太子父王送了把掺了水银的玄铁刀?这是送刀还是送命?
心不由得抽疼,她下意识拽了下越祁安的衣袖角,被越祁安快速反抓住在手心轻挠了挠,又快速放开。
越祁安低头看到沈素眼里哀伤,眨了眨眼,柔着眸光轻摇头,叫她稍安勿躁。
沈素轻笑,她如此反应完全是原身的反应,原身想来还是爱自己的父王的,会不会后面选择摆烂也有太子父王早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