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沈素,沈素默了默。
“是越祈安,他安排谢迟顾在沈司鹭进朝一刻钟后状告,事先告知宫门护卫放行的,不然谢迟顾那小子怎么能进来?”
盛南秋看她沉默的小脸,又继续道:“还有我,谢迟顾那友人被害,若说可以作证的人定然不少,但他单单点了我,便是算准我会秉公直言,借我的刀杀人。”
“原来……如此。”沈素呼了口气。
一步步,他都算在内,运筹帷幄。
自己是不是也在他的算计内?
越祁安不仅无情冷静,还有一颗权谋心,若自己与他合作,是否无异于与虎谋皮?
起风了,沈素似是有些凉,抖了抖身子。
盛南秋见状将披风解下,盖在她身上,完美的罩住她,明明是男子,身子却如女子般娇小。
“今日种种,越祁安将所有人都利用到了极致,可见心思之狡诈,若要说与谁相配……沈司鹭倒是和他很配。”
这倒是,想起二人的互动,沈素有些担忧,会不会因为自己改变了原书的走向?
两人在东宫殿外停下。
“好了,我先进去了。”她素手正欲解下披风,盛南秋却挑着狭长的桃花眼说送她了,转身便走。
宫人们上前将披风接过,她回到宫殿,屏退了所有人,又命人拿了金疮药来,才敢解衣上药。
翌日。
沈素一觉睡到大中午,咸鱼表示非常舒适。
因为损伤惨重,皇帝免了五日的早朝,并特许伤重的官员可以等到伤好再复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