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可是有人指使你!盗取太孙令牌可是重罪,你的父母儿女的命可全在这了!如实说来!”沈司鹭抢先逼问,大步走到他的跟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那人闻言身子抖如筛糠,颤颤巍巍的往前膝行几步,手抱住沈司鹭的绣鞋,磕头求饶:“公主殿下赎罪,是我贪财没忍住……没有人指使我,还请殿下不要迁怒于我的家人……”
沈素拿着令牌的手颤了颤,似有不忍,她只欲拿回东西,不想害人性命。
可她还没动,那人便突然蹿起,一头撞到柱上,命丧当场。
见此,盛南秋毫不意外,悠悠道:“这人以死谢罪,此事便了了,太孙殿下可否安心跟本督走了?”
沈素征征的,似乎还没从那人的死里回过神来。连续两天见人死在她面前,她虽然明白这只是书里的剧情,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反观沈司鹭,她眼神嫌恶,精致美艳的面上是鲜明的冷漠,挥手让手下将这人拖出去。
她不会在乎这人的性命,只是烦脏了地而已。
盛南秋见沈素神情呆滞,眼中似有些难过,他不禁失笑,什么时候皇家出了这样善良仁厚的人了?这可不适合存活在朝堂啊。
只怕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他瞥了一旁笑不达眼底的沈司鹭,笑而不语。
“皇弟,还好令牌找回来了,都怪这贼人,这地也脏了,我们换个地吧。”沈司鹭秀眉一敛,幽幽出声,看向沈素。
后者看了眼盛南秋,他眼中深不可测,但无一丝情感。
想来不过一条人命。
沈素突然一阵心累,连着这地都觉得不堪起来。
她摆了摆手,眉眼倦倦,还要佯作惋惜的告辞:“虽然想与皇姐庆祝一番,但厂督大人寻我定是有要案要查,我需跟盛厂督一起回去办案,就不留了,皇姐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