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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眼神有些郁郁,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是我。”

盛南秋挑了挑眉,以为她要说是沈司鹭害的。

却听这郁郁的少年郎,面色平静,语气清朗道:“是道。”

“我与她道不同,心中的道亦然。”她缓缓的走着,在夕阳下,黄昏洒在她坦然的面上,竟给了盛南秋恍若两人的感觉。

盛南秋眸光一闪,似想说什么,心里突然悸动了下,终究还是没开口。

沈司鹭之道……也是这朝堂争权夺利之道,亦是他的,或许目的不同,但殊途同归。

所以,在沈素心里,她与他的道也是不同的吗?

东厂不过几步,沈素率先迈入厂衙,盛南秋望着她的身影,目光深深。

越府。

洛鸣一袭黑衣,恭敬的对清贵男子禀告。

“主上,我查了往常与太孙私交来往的人,无人得了令牌,也照你的吩咐找了大师,他并没有仿过令牌……”

越祈安俊彦极色的脸似乎有些疑惑,但并不惊讶,只是淡淡道:“所以,沈司鹭那枚令牌是真的?”

洛鸣点头肯定,“是的。”随即将早年沈素轻易送出令牌给沈司鹭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他半眯起眼,让洛鸣退下了。自己则是回忆起那日沈素不解迷惑的模样,不似作假,也没必要作假。

好似全然不知将令牌借予了谁,若是旁的人还好,但沈司鹭既是她皇姐又如何能忘记?

越祈安越想越不对劲,朦朦胧胧仿若摸到了关键,又回想这些时日太孙的举动。

蓦地,他眼睛一亮,脑子突然出现了一个胆大的想法,唇角上扬。

越是荒谬与不可思议,也许越是答案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