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储君诛九族,贪污腐败不过是抄家,全家流放千里,两害相比取其轻。”谢迟顾道。
南朝的律法唯皇权至上,从开朝皇帝废除丞相设立内阁就可见,更何况造反。
“我给陛下上了折子,呈递了罪证,只能以贪污等理由治罪,不过人都死了,这些也没什么用了……”盛南秋继续道,他倒是想动手,可惜背后的人不给机会。
还是有用的,沈素想到路上见到被压榨的穷苦百姓,至少这里的人能好过。
这才是最有用的。
她包扎好,末了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满意的点了点头。
三人还在分析,沈素却感觉有些累了,好久没合眼,还走了很久的水路。
她坐在越祈安的旁边,眼睛渐渐的闭上了,头倒在他的肩上。
越祈安听着,就感觉肩膀一沉,转头一看,沈素已经靠着她睡着了,呼吸轻轻,小脸疲倦,看样子是累极了。
他会心一笑,轻轻的调整了姿势,让她睡的舒服些。
一旁的谢迟顾见此停声,心里不舒服,盛南秋也眯起了眼睛。
“越祁安,她是皇太孙,”盛南秋面色难看,意有所指,“你不该……”
谢迟顾却是难得赞同:“是啊,越大人,太孙往后是要延续王室血脉的,你越家也只剩你一人,我也是家里独子,唉……”怎么就,对男子生了兴趣了呢。
望了望其他二人,谢迟顾长长叹了一口气,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越祁安沉吟片刻,眸色幽深:“若是真的心悦,何必在乎这许多?”
盛南秋愣住。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