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鬼神来对付鬼神,才是正经手段。]
[至高神也是个鬼神,九年义务教育什么时候教过你,让你把希望寄托在敌人身上?]
[什么敌人,人家正儿八经入赘了。]
[开玩笑,他说入赘就入赘,能不能别那么天真?]
[呵,吃什么长大的呀疑心病那么重?人家能图你啥?]
[……]
国家没过来打扰许甜甜两人。
比起容易激动的民众,国家众多智囊,看得最为清楚。
他们如今拿阎昭没办法。
不必去打扰两人,事情关键全在许甜甜身上。
—
许甜甜和阎昭过了十分悠闲的几天。
她试着和阎昭相处。
比如邀请阎昭一起睡棺材。
比如每天下午躺在阎昭怀里看电视。
这种感觉和之前不一样。
该怎么形容呢?
许甜甜躺在阎昭的腿上,抬头看着上方的人,之前许甜甜为了闻香气,每天也会和阎昭处在同一个空间。
但那时候她可不会这样躺在香香腿上,也不会如此自然的搂住他的腰。
许甜甜想了想,想出一个不怎么恰当的形容,以前她是把阎昭当做香气的挂件,不论是让他待在客厅还是做什么,都是为了他身上的香气。
阎昭本人相当于香气的附属物。
如今阎昭才是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