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温月舞蹈团三年前就收支不平衡,现在舞蹈团的工资全是靠云岱的钱在养。
“所以你提前淌好了路才叫我来见面,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爸妈什么样子我心里有数啊,你干嘛这样?”
云岱不能客观的看待南学林做的事,他觉得爸妈得到的好处可比什么‘威胁’来的多得多。
“你很在乎。”
这是南学林做这些事唯一的理由,云岱很在意,那毕竟是他的父母,即使理智上知道不会得到什么好话,但内心还是会期待,期待哪怕一句的赞成。
“我!”云岱想说他不在乎的,他早就习惯了被父母漠视、被贬低、被放弃,但话要出口的那一刻看到南学林充满包容的眼神,“……呼——好吧,你说的对,即使我知道他们不会赞同,我还是希望他们能知道我们是认真的 ,我也……也有人爱了。”
南学林将指尖的香烟丢掉,张开手臂,“乖宝,过来。”
云岱钻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拥抱着他,也被牢牢的拥抱着,似乎不需要再用任何言语说明,他们已经明白了彼此的想法和心意。
“现在这个时机不是最合适的,但…”南学林松开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单膝跪地,朝他伸出手,“但我觉得是最应该说的时候,我最亲爱的云岱先生,请问你愿意与我共结连理,从此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永不分离,直到死亡的到来?”
云岱把手搭在他的手掌心上,“当然,我愿意,一直都愿意。”
他俯身,低头去亲吻他的爱人,而一贯强势、一直是主导者的南学林学着仰头接受。这一瞬间的角色互换,是相爱的证据之一。
夜深人静,只有床头的小夜灯亮着温暖而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