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学林立刻给律师打了个电话,“喂,罗伊尔,有没有办法把虫傲天送去坐牢的?”
罗伊尔听到他的语气里带着愤怒,冷静的思考了一下,“如果没有其他有实质性的犯罪证明,是不可以的,顶多在经济赔偿上多要一些。”
“……算了,打扰您了,您忙。”
“好的。”一个优秀的律师要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询问,什么时候只用回答即可。
南学林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之后,还是没办法消气。
但是邮件说的对,他不能把那些已经受到伤害的雌虫再牵扯进这个事件里来,他们的一辈子都会被毁掉的。
白思蘅打过来视频的时候,他就问了,“有没有什么办法教训一个雄虫一顿,但是不被发现?”
“约他去只对雄虫开放的地方,然后堵他厕所里…”白思蘅想都没想的回答,显然是这么做过,而且成功了。
南学林一拍巴掌,“还得是你,真棒!我这就去布置。”
白思蘅叫住他,询问是怎么回事,南学林对他不想有隐瞒,在他心里,他和白思蘅都是男人,但在这边白思蘅的性别总归还是处于比较劣势的,能小心一点也好。
把虫傲天所作所为和他讲了,“至于那些照片和视频我就不给你看了,看了要长针眼的,太脏了。”
白思蘅握紧拳头,“就这么放过他?他毁了那些雌虫……”
“不,我不会放过他的。”南学林在生气的时候,已经头脑风暴过了,如果他只是打一顿就不管虫傲天了,那和纵容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去继续犯罪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