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雌虫,南学林从后面抱住白思蘅的腰,“你呀,心太软了。”
白思蘅往后仰,靠在他身上,“难道你不是?”
“我?我一个靠老婆养的雄虫,心软一点没关系,你可不行,你以后可是要当元帅的雌虫。”
白思蘅斜了他一眼,“歪理。”
“这可不是歪理,有句老话讲:慈不掌兵,慈者,仁爱之士,若为仁爱,则无威严,然…若能恩威并济乃是最佳人等。”南学林背诵出《增广贤文》里的这句,提醒白思蘅不能有过多的仁慈。
如果是普通雌虫,做着平常的工作,南学林不会担心,但白思蘅偏偏生在了元帅家里,以后就算不能当元帅,军团长是跑不了的,那他必须自己能立得起来。
白思蘅没听过这段话,他听完之后记在了心里,南学林总是会时不时说出一些非常有道理的‘老话’,他有的时候能懂,有的时候不懂,但都一一记下来,还在自己的光脑里专门准备了一个备忘录,时不时的拿出来复习一下。
在雌虫的强烈意愿下,南学林整理了部分视频和照片发给了罗伊尔,“这些够把他送进去吗?”
“……估计很难,虫傲天是贵族,可以用资产来减轻罪行,再加上他还有性别优势,在判定的时候会往最轻的方向考虑。”
“这可是迷j、强j一个雌虫,他连坐牢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