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巨蟒松开时,他连忙虚软地从石床跳起,石床上滑溜溜的,连鹿皮也裹了层滑溜溜的东西,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江言没跑出山洞,巨蟒不让他这时候出去,江言是走不出洞口的。
巨蟒沉重,压得他身上又痛又麻,难以启齿的腰部之下,还有被滑碾过的触感。
他咬着唇,脸色泛白,也不知道巨蟒是发/情了还是怎么,竟然频繁对他……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眼下已经过了动物发/情繁/衍的季节,怎么会……
江言皱眉扶额。
这巨蟒怎么那么婬?!
他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巨蟒确实不是想把自己当成食物吃了,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吃了自己。
天色未明,江言无论如何都不肯回石床上睡觉了。
余光总忍不住悄悄窥探巨蟒的方向,怕那条尾巴趁他一不留神又他把缠掠过去。
他靠在角落的石壁打盹,手肘半支,眼眸低垂,并未入梦。
实在撑不住,也是保持着精力闭目养神,有点风吹草动,便连忙睁眼,瞥见巨蟒盘在里头没有动静,这才安心。
晨色微灰,江言带上炊具早早就走去溪边。
山野四周的草木覆盖着秋末的寒霜,一片连绵起伏的白,手探进溪水,指尖便袭上刺骨的冷。
江言浑身哆嗦,把锅碗草草冲洗,盛了水,赶回山洞烧火,先热水,顺便围着火堆取暖。
巨蟒没有睁眼的迹象,懒洋洋的,气候越冷,它离开巢穴的时候也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