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耳朵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对方的舌头袭了上来。
耳垂濡湿,蔓延到颈根。
江言被牢牢固定,桎梏在腰肢和手腕的力道很紧。
他紧抿的唇忍不住启开,呼出的气息急促。
撒特德喷出的鼻息更是混乱,江言的右耳被这阵炽热的鼻息弄得洇红如血。
木柴发出“啪”的一声,火势更盛,倒映在石壁的两条火苗又长了不少,像两条滚烫的烧火柱。
江言脑门嗡嗡,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
石壁上那两条腾起的火柱影子异常狰/狞,似乎要钻入他的身体,鞭打他。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愈发凌乱,额头不断渗出细汗。
汗珠皆被撒特德一一舔去。
江言觉得很热,并非烤火的热,而是……而是……
他迟钝地转动大脑,想起来了。
他喝过几口鹿汤。
直到此刻,江言才想起鹿可谓全身珍宝,是滋补气血的名药。
不知道这丛林里的鹿是吃什么长大的,生得那么好,江言几口汤下腹,全身气血翻涌,热得想找块清凉的地方贴贴。
他被汗水洇模糊的眼睫微微掀动,出神地望着撒特德移开的手指。
江言双唇一张一合,几息后,对男人手指上带出的些许润稠发呆。
陡然之间紧咬牙齿,把几乎脱口的声音咽进嗓子。
撒特德喝了三碗鹿汤……
这得补成什么样?
补成什么样只有江言知道得最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