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熄了火,用陶盖把盛着果浆的碗盖好。
江言伸了个懒腰,转头撞进撒特德定定望着自己的眼神,别过脸,很快转回去。
他问:“你要尝尝果酱么?”
江言重新挖了一勺递给对方:“吃点?”
撒特德咽下果酱,酸味冲得他眉心直蹙。
江言失笑:“果酱带着酸,又甜,你直接吃可能会不适应,以后烤肉可以用来抹着酱吃。”
他拿起牙刷接了一碗水到石台边洗漱,撒特德也拿他那根牙刷跟着江言出来。
洗漱干净,江言重回床上躺好,腰间揽来一条微凉的掌心收拢,他瞥过视线,看了眼撒特德就闭眼。
今晚的撒特德没有拉着他做那事,不间断的虫鸣在耳边响,江言半靠在撒特德肩膀睡着了。
翌日,江言转去土窑看了一圈,见没什么情况,正准备离开,被两个雌兽唤住。
雌兽早早就来看火,他们轮值看守,现下到了他们回去的时候。
雌兽回去要备食物,想做鱼丸。
一听,江言道:“那我跟你们过去看看。”
江言到了雌兽的山洞,拿了条活鱼宰杀,当着他们的面处理鱼肉,搓丸子,看过一次,雌兽就上手学了。
很快,住在周围的雌兽也过来学,江言发现雌兽学着自己栽种带回来的蚂蚱草,干脆摘了一把,又教他们做了道凉拌菜。
以江言为中心,四周围绕一圈雌兽,阿乔问询赶来时,江言有事要回去了。
阿乔叹气:“我来晚了!”
江言瞅见他脖子那处不加遮掩的激烈痕迹,火速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