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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狗崽把碗里的奶喝干净,江言自觉躺进床褥内侧,把外侧留给撒特德。

微凉的气息覆盖在身边,江言照旧被男人拢入怀里抱紧。

他背对撒特德,男人俯下面孔,贴在他耳边蹭了蹭,因为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只能和过去一样用舌头舔。

江言右耳湿/漉/漉的,心跳得很厉害。

他没有动,濡湿的渍响就在耳旁,贴着皮肉,不知过去多久,撒特德停下,呼吸有些沉重紊乱。

“言。”

江言紧紧闭眼,嗓子压低。

其实如果撒特德这会儿非要压着他继续往下,江言也没办法阻止。

但撒特德只是喷着粗/沉的气息,大掌隔着兽褥往他身上揉了几下,便沉闷地不再动作,江言仿佛感受到了对方复杂的情绪。

他有些心软:“撒特德,要不……”

撒特德哑声道:“言,你睡。”

说完还扭头朝摆在石块上的树绒侧目,知道江言明日要做“蓑衣”,是给他做的,可能要忙一整日,撒特德不想让江言难受。

翌日,江言神清气爽地睡醒。

他舒展着腰身走到洞口前,对着灰蒙蒙的阴雨天张望,又低头看跟在脚边的狗崽,不久,眼前走来撒特德。

江言低头。

男人昨晚虽然没对他做什么,却把他的裤子蹭脏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