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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撒特德舌头好长,扫过他的齿,喉腔,像野兽探寻新的领地。

男人的耳朵和脖子很红,带着陌生的烫,看起来纯情生涩,却又有种沉默的野蛮。

江言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被对方的舌头顶穿了。

他伸手推了推撒特德的肩膀:“好、好了……”

撒特德盯着他,舌头在他微微肿起的红润唇角反复舔了舔。

(下)

小暑过后愈发闷热,早早的,江言穿着短袖麻衣,坐在平台上吹风,等那股停滞在体内的燥没那么重了,这才开始慢慢干活,同时把羡慕的眼神放到羊圈那边的身影上。

撒特德把家禽喂好,清理过圈子又打一桶清水才上来。

江言正在做蛋黄焗南瓜,见男人来了,伸手碰了碰对方手背,凉凉的。

他喟叹:“真羡慕你的体质,跟人形冰箱一样。”

撒特德默默听着从青年嘴里冒出来的奇怪话语,大掌将那只细长又显小的手握住。

他知道青年贪凉,且每日总会为此叹息几声。

因为天热和他的皮肤又凉的缘故,撒特德睡觉时多了份甜蜜的煎熬。

江言喜欢贴着他睡,间或亲吻。

从那夜之后,青年慢慢地不再想最初那样排斥跟他贴近,甚至会搂住他的脖子,尽可能地把身子与他紧密相靠。

但也仅限于此,撒特德不好受。

每当他想要更进一步,江言就嫌身上出汗太热,以怕热为由,不怎么想做那件事,或一次之后就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