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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找个东西将它的脖子罩起来,避免它往伤口旁边舔,过个七八日,恢复还算好的话就可以把线拆了。”

伊修打量灰灰鼠兔被缝合起来的肚皮,道:“我从未想过这样的办法。”

祭司反应很快,已经开始思考给兽人缝合伤口的事。

江言似乎看穿他的想法,说道:“可以给兽人缝,但必须十分当心。这只灰灰鼠兔要注意它的伤口,按时换药。”

江言从祭司这儿带走了驱虫的药草,回去之前,忽然返回,像根木头杵在原地,迟疑片刻。

伊修见他似乎有话想说,问:“怎么了?”

江言含糊不清地开口:“伊修,你这里有没有那种……做了可以减轻疼痛的药?”

他盯着地面,耳朵红得滴血。

伊修神色如常:“有,我去拿给你。”

江言:“……谢谢。”

拿到草药的他一刻都待不下去,浑身就像着了火。

带了药草匆匆离开,佩奇还在山洞等他。

江言将驱虫的药草弄成药汁仔细给佩奇涂上,倏地,听到阿尧站在底下喊他。

“言,行脚兽来咱们部落外头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江言想起上次哈米跟行脚兽换了会醉人的睡觉果,便穿好他自己做的木屐,跟阿尧赶去部落的入口处看看行脚兽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下)

行脚兽在外头摆着小摊子,浑身遍布着一层黑黝黝的绒毛,唯独眼睛很亮。

起初他们只是路过蛇族的地界,不敢逗留,毕竟蛇族在兽人的风评里那么暴力凶残,给他们一百个鼠鼠胆都不敢招惹的。

眼看着就要走过蛇族地界,却被蛇族巡视的兽人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