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 江言觉得自己精神不错,没有预料中的发烧,除了身体还有点酸乏, 一切如常。
他伸起胳膊,本来想等撒特德将他往肩膀上带着坐下,忽地膝盖一紧,被对方抱在怀里。
他轻微挣扎,瞥见撒特德的目光,瞬间解读出里面的含义。
江言有点脸热, 说道:“我能坐的, 还没到坐不下的地步。”
他说过很多次轻一些, 撒特德再笨, 实践过数次后也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几成力道了, 所以昨晚上还在江言能承受的范围内。
撒特德道:“我抱着。”
他对江言几乎有求必应, 很少有坚持的时候,可一旦坚持,任江言怎么说都不会改变念头。
所以江言只能妥协, 让撒特德抱着上路。
往日赶路的时候阿默和其他雄兽总会闲聊,途中太闷, 不说点话十分枯燥, 可今日两个雄兽反常地没有说话,埋头前行, 连江言同他们说话, 也都支支吾吾地象征应一声。
江言纳闷, 正打算问问什么情况,对上阿默躲闪的目光,他忽然想起,最初撒特德把自己从温泉带回部落时,兽人们看他的眼神就与眼前的阿默如出一辙。
江言:“……”
他像只鸵鸟似的把脸埋在撒特德身前,有种社死的感觉。
兽人嗅觉敏锐,气味稍微往洞口外那么一散……
昨晚他和撒特德做了什么,兽人们都知道的。
撒特德担心青年把闷坏了,抬起他的言,低沉询问:“言,不舒服?”
江言摇头:“你赶你的路,不用管我。”
他心想:以后还是得注意点这方面,太羞耻了。
虽然此刻觉得有点没脸见人,然而迎上男人专注的神色,又忽然松了口气。